第7章 意義同樣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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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意義同樣重大
飯後拎著一瓶黑醋去逛商場。
摟著腰搭著肩膀，健壯緊致有力量的腰肢，柴深輕輕捏捏張摩的腰，十天左右的休息長出了一點脂肪，體脂太低雖然美麗但不健康。顯然軟硬適中，非常有彈性。
幾乎出乎意料的細膩光滑，大量出汗才是真正的排毒保濕，會讓皮膚非常細膩。
張摩也想摸摸她的皮膚，只能摸到小臂。
柴深：“我累了……”
“這可不是女孩子應該有的體力。”逛商場，只一個小時，就累了？我還沒看什麽呢。
柴深尷尬的笑了笑，心說我半個月的活動量都被你耗幹了：“去做指甲麽？我歇會”
“你看這條裙子很適合你。”張摩拖著她繞到商場天井的正對面，指著櫥窗裏的一條：“這條，你試試。”
假人模特正穿著這條，款式算不上新穎，卻經典。銀色流蘇的連衣裙，細細的肩帶往下延展開，變成V領，後背略露背。露到文胸搭扣的下端位置。長到大腿中央的裙子下面垂著十厘米的亮閃閃流蘇。
瑪麗蓮夢露穿過這款，小甜甜布萊尼穿過這款，歌舞劇芝加哥裏金發女主幻想中的獨唱也穿過類似款，最後雙女主在舞臺上表演時，也是類似款，只是更短。
柴深評價道：“太性感了。”
“很適合你。試試。”身材線條越筆直越適合這種裙子。
這家店的店員會中文，立刻拿了適合她柴深身材的過來幫腔，張摩把她推進試衣間。
柴深趁機從包裏掏出手機，一邊拉拉鏈，一邊以最快速度看了鎖屏顯示的重大新聞，解鎖後各種即時報價，松了口氣，繼續脫衣服。
潔白纖細的美人磨磨唧唧的走了出來，無暇的雙腿，閃閃發亮的長裙，纖細的腰肢。就缺個大胸翹臀。現在的身材既純潔又性感，風情和害羞並存。
柴深很少穿短到膝蓋上方的裙子，款款走到鏡子前面佇立：“唔。張摩，看我。”
被我自己驚艷了。我可真白啊！每天只曬十分鐘太陽的白。
裙子是銀白色的，但我更白。性感尤物，完全配得上她。
“看到了。”張摩看她渾身上下都閃光，立刻掏卡：“結賬。”
柴深：“我來吧，你給我買的東西夠多了。”
“別算錢。”張摩的手搭在她肩上，盡情的摸過她後背，就是瘦。在背後握住她的纖腰，試著攏了攏，拇指在背後觸碰時，四指還握在她的腰側，非常柔軟的腰和肉。
她很樂於按照自己的心意打扮芭比娃娃：“那不重要。這條裙子只穿給我看，好嗎？”
柴深快要喘不上氣了，一半因為被勒緊，另一半原因則是她興奮了，她頭一次知道自己被人握住腰會這麽興奮：“好的，親愛的。你捏疼我了。”
張摩趕緊松手，柔弱的漂亮姐姐的腰上沒有保護用的肌肉，不能勒，這可不是好肌友的腰，肌友的軟肋都練的硬邦邦，用三分力打兩拳都能繃住不吐血。
大概沒有捏到她的肝腎：“對不起，我一定註意。”
店員還想推薦一款相配的銀色高跟鞋。
柴深斷然拒絕。又換回了自己的保守的連衣裙，拎著購物袋，又被她拖去買了幾雙球鞋、跑鞋。付款之後哀求她：“我真走不動了，我們去做指甲吧。”
兩人的指甲修的都很幹凈，勾選菜單時，同樣拒絕延長甲或點綴水鉆。
“張摩，這個好霸氣。你喜歡哪一個？”一個黑紅兩色猙獰藝術感十足帶金箔的彩繪。
“上擂臺如果不用帶拳套，就做這個指甲。”張摩翻著圖冊看了半天，點了一個粉紅色西瓜草莓的，說話都格外弱氣和抱歉：“我只是個可愛的小女生。。。你還疼嗎？”
不應該啊，我把力氣控制的很好，從來沒有弄疼過普通人。難道是太激動了？還是她太脆弱？
柴深轉頭親了親她：“現在不疼了，剛剛也不算嚴重。”兇猛的另一面，太可愛了。
張摩湊夠去一些，偷偷聞她黑亮膨松不油膩的頭發上淡淡的幽香，低聲說：“我沒經驗，如果讓你不舒服了，立刻告訴我。”
柴深繼續想入非非。
張摩看她不說話，低聲催促道：“答應我，乖寶寶。”
“嗯。”你再說兩句我就進入賢者時間了別對我耳朵說話……
柴深暈暈乎乎的選擇了同款，水蜜桃色的指甲底油上，粘一些西瓜和草莓的軟陶切片，完美貼合指甲之後，在刷一層厚厚實實的亮光油。
閑著也是閑著，又做了足部去角質、養護和指甲油。
耗費時間略長，先在加了精油的水盆裏泡半天，撈出來擦幹凈刷上磨砂膏，用保鮮膜包裹。自由搏擊的選手，日常訓練時也是光腳在墊子上，墊子不磨腳，但長時間用力難免有點粗糙。
柴深低聲問：“你做手指甲腳趾甲不會被教練罵麽？”
“不會。教練知道我自律而且專註。”今天喝的那一小口酒是三年來的頭一口，超好喝！！！如果裏面沒有酒精，我願意喝掉一整罐。還是艱難的忍住放下了。
張摩訓練時從來不分神，每次都能保持百分之百的專註，團隊中每一個人付出都非常多，不是她一個人的努力。
“那好哇，你今晚上住在哪裏？我家有客房”當然你想睡在主臥裏並且要我一起……我也同意。
“晚上坐火車去紐約。”張摩閉上眼睛，有點不爽。她當然願意留下，去可愛女友家裏住一天，早上一起吃早餐，那多有意思。希望她不是那種外表光鮮亮麗屋子裏一團骯臟的人，亂可以接受，張摩家裏也亂，那叫亂中有序。
柴深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一會去做頭發？你喜歡我原先的發型，還是現在這個？”
“都好看，你那時候的卷發更嫵媚。現在顯得很清純。留這麽長的頭發有什麽緣故嗎？”長到腰的頭發，保養的富有光澤。
柴深嘆了口氣：“說來話長。”
張摩心說：前男友？
柴深郁郁的吸了一口可樂：“以前我短發，很短的背頭，配金絲眼鏡很帥的。那時候想著，英國不脫歐，誓不剪頭。”
“哦我聽說過，然後呢。”
柴深掩面假哭：“到現在也沒脫歐，我都快脫單了他們也沒做好決定。三個月又三個月，三個月又三個月，一年又一年……現在已經四年了。嚶嚶嚶”
張摩愕然，旋即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柴深你太可愛了哈哈哈哈哈，好！說到做到！佩服！他們要是繼續不脫歐呢？”
柴深盯著她：“等我正式脫單，意義同樣重大。”差不多給我一個答案吧。
張摩話到嘴邊欲言又止：“我們還需要互相增加了解。你不了解我的日常生活，如果我答應你，你以後就不是一個觀眾了。”她不懷疑柴深的愛或者別的因素，擔心的是另一點。自己在臺上和人搏擊，會很激烈，這是當然，對方不弱，永遠是草量級世界前十的較量。
成為家屬之後，心態不一樣的，以前男拳手的老婆總會在臺下和後臺哭成淚人，贏了也會喜極而泣，輸了更會難過心疼。日常生活沒有時間陪她，日覆一日的訓練。八角籠裏自己的愛人可能會出血，會昏厥，她能承受嗎？比賽現場都有醫生待命，但柴深如果別昏過去被醫生拖走搶救，那我也會贏得很困難。
拿她的動脈造影給醫生朋友看過，確實有問題，雖然不影響壽命但是需要註意適度飲食和適度的輕微運動，如果不註意就會影響壽命。處於薛定諤的小貓咪狀態中，建議是註意且仔細的養生，細節可以歸納出十幾條，其中一條是盡量避免大喜大悲。
柴深不明白她的意思，做完腳趾甲，低著頭準備穿鞋。
“等一下。”張摩掏手機，給兩人的四只腳拍了個合影。“我發個朋友圈。”
【女生的聚會】
又一起吃了晚飯，主要是鮮嫩爽滑的碳烤三文魚，還有烤鵪鶉。張摩吃的感覺自己重了足有二斤多，對面的美女吃了半小碗奶酪海鮮焗飯，一口三文魚，就開始吃草。
是冰草沙拉。
送她到火車站外。
“張摩，我愛你。”你呢？我要怎樣才能讓你愛上我？怎麽收購你的心？
張摩難言的嘆了口氣，下車之後轉身抱住這個脆弱纖細易推倒的美人：“我很擔心你的健康。”作為觀眾時你可以看著我跟人打的一身是血，不知道是誰的血，你會興奮。當你愛我，情侶之間的愛時，就不一樣了。得先解決這個問題我才能接受你。
這又不能明說‘就你這個心臟，看我比賽容易緊張死’，只好用力揉了揉她的後背：“下次見。有空時帶你見我的團隊，他們和我的家人一樣，知道你追求我，都很興奮。”
柴深本來困惑於她突如其來的嘆息，提到這裏，又想起一件事：“張摩，你不要對媒體出櫃。運動員撈金主要靠代言和綜藝，現在或許還有直播。我不知道你的經紀人有沒有了解這些事。出櫃會影響你在國內的收入，而你在國外，目前商業競爭力還敵不過本土的網紅拳手。”
首先好好賺錢，等到準備退役再出櫃。該你賺的錢，不要拱手讓人。
張摩嗤的樂了一下：“這些事由我老板負責，我經紀人。”
“可靠嗎？你們認識多久，不要被他壓榨，很多經紀人能把明星的錢刮幹凈”
張摩大笑：“我們認識很久了，不是那種新來的陌生人。當初我辭職打算做職業，遇到一些事，他幫了我很多。沒有他的幫助就不會有我的今天。你們都很愛我。”
“哦？怎麽說？”
你們倆都懷疑對方要坑我，可見是愛我，替我著想。
這話哪能說出來，就雙手捧著她的臉，堵住她的嘴唇，堵了一分鐘。“窒息了麽？柴深？小深？”
柴深靠在車門上，舔了舔嘴唇：“你到底走不走？”
張摩看了表：“媽耶！差點趕不上。”快速跑掉。
柴深回到車裏，放平座椅躺上去，過了三分鐘才大叫一聲：“啊！！她到底什麽意思！！”是確定戀愛關系嗎？還要了解什麽？？不再是觀眾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想不明白，越想越煩躁。暧昧時她忘了一切，結束之後才發現，得到的只是暧昧，沒有確定關系，沒有任何實質性進展，就算是約*也沒有成功。
回到家跑上二樓，挑了一把碎玫瑰鹽石放在銀鎖裏，點上一滴真正的玫瑰精油。想掛在床頭捕夢網上，又沒有意義，回到床上就睡著，醒來就離開臥室了，有時候幹脆睡辦公室。幹脆拿回去，放在辦公桌上——拿一個雍正米黃釉菊瓣盤盛著。
張摩可能想要一個成熟穩重社會經驗豐富、健康活躍的商圈精英大姐姐。我不是。我除了有錢和會賺錢之外，別的都不太行。我朋友圈裏那些喜歡滑雪跳傘風力帆船的女士們大概更能和她有共同話題，她可能會覺得我很無聊。
運動/社交都影響思考，必須絕對安靜，專註。自行關禁閉的工作狀態，一成不變的生活，兩點一線的生活就五十米——從床上到書桌。
十多年不變的單調和虛弱。又沒有游艇和跑車，不愛動彈，不愛說話。戀愛就要在一起玩，可柴深不想玩，她比較能接受的戀愛活動有三種：躺在沙發裏閑聊；躺在書房裏看書或電影——窮人沒有單獨的影音室；床上。
從電腦座艙裏蹭下來，換到書桌上，坐在大大的真皮轉椅裏，扒拉著桌子轉了兩圈，仔細打量自己的屋子，就……挺方便的。亂，但沒法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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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拎著一瓶黑醋去逛商場。
摟著腰搭著肩膀，健壯緊致有力量的腰肢，柴深輕輕捏捏張摩的腰，十天左右的休息長出了一點脂肪，體脂太低雖然美麗但不健康。顯然軟硬適中，非常有彈性。
幾乎出乎意料的細膩光滑，大量出汗才是真正的排毒保濕，會讓皮膚非常細膩。
張摩也想摸摸她的皮膚，只能摸到小臂。
柴深：“我累了……”
“這可不是女孩子應該有的體力。”逛商場，只一個小時，就累了？我還沒看什麽呢。
柴深尷尬的笑了笑，心說我半個月的活動量都被你耗幹了：“去做指甲麽？我歇會”
“你看這條裙子很適合你。”張摩拖著她繞到商場天井的正對面，指著櫥窗裏的一條：“這條，你試試。”
假人模特正穿著這條，款式算不上新穎，卻經典。銀色流蘇的連衣裙，細細的肩帶往下延展開，變成V領，後背略露背。露到文胸搭扣的下端位置。長到大腿中央的裙子下面垂著十厘米的亮閃閃流蘇。
瑪麗蓮夢露穿過這款，小甜甜布萊尼穿過這款，歌舞劇芝加哥裏金發女主幻想中的獨唱也穿過類似款，最後雙女主在舞臺上表演時，也是類似款，只是更短。
柴深評價道：“太性感了。”
“很適合你。試試。”身材線條越筆直越適合這種裙子。
這家店的店員會中文，立刻拿了適合她柴深身材的過來幫腔，張摩把她推進試衣間。
柴深趁機從包裏掏出手機，一邊拉拉鏈，一邊以最快速度看了鎖屏顯示的重大新聞，解鎖後各種即時報價，松了口氣，繼續脫衣服。
潔白纖細的美人磨磨唧唧的走了出來，無暇的雙腿，閃閃發亮的長裙，纖細的腰肢。就缺個大胸翹臀。現在的身材既純潔又性感，風情和害羞並存。
柴深很少穿短到膝蓋上方的裙子，款款走到鏡子前面佇立：“唔。張摩，看我。”
被我自己驚艷了。我可真白啊！每天只曬十分鐘太陽的白。
裙子是銀白色的，但我更白。性感尤物，完全配得上她。
“看到了。”張摩看她渾身上下都閃光，立刻掏卡：“結賬。”
柴深：“我來吧，你給我買的東西夠多了。”
“別算錢。”張摩的手搭在她肩上，盡情的摸過她後背，就是瘦。在背後握住她的纖腰，試著攏了攏，拇指在背後觸碰時，四指還握在她的腰側，非常柔軟的腰和肉。
她很樂於按照自己的心意打扮芭比娃娃：“那不重要。這條裙子只穿給我看，好嗎？”
柴深快要喘不上氣了，一半因為被勒緊，另一半原因則是她興奮了，她頭一次知道自己被人握住腰會這麽興奮：“好的，親愛的。你捏疼我了。”
張摩趕緊松手，柔弱的漂亮姐姐的腰上沒有保護用的肌肉，不能勒，這可不是好肌友的腰，肌友的軟肋都練的硬邦邦，用三分力打兩拳都能繃住不吐血。
大概沒有捏到她的肝腎：“對不起，我一定註意。”
店員還想推薦一款相配的銀色高跟鞋。
柴深斷然拒絕。又換回了自己的保守的連衣裙，拎著購物袋，又被她拖去買了幾雙球鞋、跑鞋。付款之後哀求她：“我真走不動了，我們去做指甲吧。”
兩人的指甲修的都很幹凈，勾選菜單時，同樣拒絕延長甲或點綴水鉆。
“張摩，這個好霸氣。你喜歡哪一個？”一個黑紅兩色猙獰藝術感十足帶金箔的彩繪。
“上擂臺如果不用帶拳套，就做這個指甲。”張摩翻著圖冊看了半天，點了一個粉紅色西瓜草莓的，說話都格外弱氣和抱歉：“我只是個可愛的小女生。。。你還疼嗎？”
不應該啊，我把力氣控制的很好，從來沒有弄疼過普通人。難道是太激動了？還是她太脆弱？
柴深轉頭親了親她：“現在不疼了，剛剛也不算嚴重。”兇猛的另一面，太可愛了。
張摩湊夠去一些，偷偷聞她黑亮膨松不油膩的頭發上淡淡的幽香，低聲說：“我沒經驗，如果讓你不舒服了，立刻告訴我。”
柴深繼續想入非非。
張摩看她不說話，低聲催促道：“答應我，乖寶寶。”
“嗯。”你再說兩句我就進入賢者時間了別對我耳朵說話……
柴深暈暈乎乎的選擇了同款，水蜜桃色的指甲底油上，粘一些西瓜和草莓的軟陶切片，完美貼合指甲之後，在刷一層厚厚實實的亮光油。
閑著也是閑著，又做了足部去角質、養護和指甲油。
耗費時間略長，先在加了精油的水盆裏泡半天，撈出來擦幹凈刷上磨砂膏，用保鮮膜包裹。自由搏擊的選手，日常訓練時也是光腳在墊子上，墊子不磨腳，但長時間用力難免有點粗糙。
柴深低聲問：“你做手指甲腳趾甲不會被教練罵麽？”
“不會。教練知道我自律而且專註。”今天喝的那一小口酒是三年來的頭一口，超好喝！！！如果裏面沒有酒精，我願意喝掉一整罐。還是艱難的忍住放下了。
張摩訓練時從來不分神，每次都能保持百分之百的專註，團隊中每一個人付出都非常多，不是她一個人的努力。
“那好哇，你今晚上住在哪裏？我家有客房”當然你想睡在主臥裏並且要我一起……我也同意。
“晚上坐火車去紐約。”張摩閉上眼睛，有點不爽。她當然願意留下，去可愛女友家裏住一天，早上一起吃早餐，那多有意思。希望她不是那種外表光鮮亮麗屋子裏一團骯臟的人，亂可以接受，張摩家裏也亂，那叫亂中有序。
柴深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一會去做頭發？你喜歡我原先的發型，還是現在這個？”
“都好看，你那時候的卷發更嫵媚。現在顯得很清純。留這麽長的頭發有什麽緣故嗎？”長到腰的頭發，保養的富有光澤。
柴深嘆了口氣：“說來話長。”
張摩心說：前男友？
柴深郁郁的吸了一口可樂：“以前我短發，很短的背頭，配金絲眼鏡很帥的。那時候想著，英國不脫歐，誓不剪頭。”
“哦我聽說過，然後呢。”
柴深掩面假哭：“到現在也沒脫歐，我都快脫單了他們也沒做好決定。三個月又三個月，三個月又三個月，一年又一年……現在已經四年了。嚶嚶嚶”
張摩愕然，旋即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柴深你太可愛了哈哈哈哈哈，好！說到做到！佩服！他們要是繼續不脫歐呢？”
柴深盯著她：“等我正式脫單，意義同樣重大。”差不多給我一個答案吧。
張摩話到嘴邊欲言又止：“我們還需要互相增加了解。你不了解我的日常生活，如果我答應你，你以後就不是一個觀眾了。”她不懷疑柴深的愛或者別的因素，擔心的是另一點。自己在臺上和人搏擊，會很激烈，這是當然，對方不弱，永遠是草量級世界前十的較量。
成為家屬之後，心態不一樣的，以前男拳手的老婆總會在臺下和後臺哭成淚人，贏了也會喜極而泣，輸了更會難過心疼。日常生活沒有時間陪她，日覆一日的訓練。八角籠裏自己的愛人可能會出血，會昏厥，她能承受嗎？比賽現場都有醫生待命，但柴深如果別昏過去被醫生拖走搶救，那我也會贏得很困難。
拿她的動脈造影給醫生朋友看過，確實有問題，雖然不影響壽命但是需要註意適度飲食和適度的輕微運動，如果不註意就會影響壽命。處於薛定諤的小貓咪狀態中，建議是註意且仔細的養生，細節可以歸納出十幾條，其中一條是盡量避免大喜大悲。
柴深不明白她的意思，做完腳趾甲，低著頭準備穿鞋。
“等一下。”張摩掏手機，給兩人的四只腳拍了個合影。“我發個朋友圈。”
【女生的聚會】
又一起吃了晚飯，主要是鮮嫩爽滑的碳烤三文魚，還有烤鵪鶉。張摩吃的感覺自己重了足有二斤多，對面的美女吃了半小碗奶酪海鮮焗飯，一口三文魚，就開始吃草。
是冰草沙拉。
送她到火車站外。
“張摩，我愛你。”你呢？我要怎樣才能讓你愛上我？怎麽收購你的心？
張摩難言的嘆了口氣，下車之後轉身抱住這個脆弱纖細易推倒的美人：“我很擔心你的健康。”作為觀眾時你可以看著我跟人打的一身是血，不知道是誰的血，你會興奮。當你愛我，情侶之間的愛時，就不一樣了。得先解決這個問題我才能接受你。
這又不能明說‘就你這個心臟，看我比賽容易緊張死’，只好用力揉了揉她的後背：“下次見。有空時帶你見我的團隊，他們和我的家人一樣，知道你追求我，都很興奮。”
柴深本來困惑於她突如其來的嘆息，提到這裏，又想起一件事：“張摩，你不要對媒體出櫃。運動員撈金主要靠代言和綜藝，現在或許還有直播。我不知道你的經紀人有沒有了解這些事。出櫃會影響你在國內的收入，而你在國外，目前商業競爭力還敵不過本土的網紅拳手。”
首先好好賺錢，等到準備退役再出櫃。該你賺的錢，不要拱手讓人。
張摩嗤的樂了一下：“這些事由我老板負責，我經紀人。”
“可靠嗎？你們認識多久，不要被他壓榨，很多經紀人能把明星的錢刮幹凈”
張摩大笑：“我們認識很久了，不是那種新來的陌生人。當初我辭職打算做職業，遇到一些事，他幫了我很多。沒有他的幫助就不會有我的今天。你們都很愛我。”
“哦？怎麽說？”
你們倆都懷疑對方要坑我，可見是愛我，替我著想。
這話哪能說出來，就雙手捧著她的臉，堵住她的嘴唇，堵了一分鐘。“窒息了麽？柴深？小深？”
柴深靠在車門上，舔了舔嘴唇：“你到底走不走？”
張摩看了表：“媽耶！差點趕不上。”快速跑掉。
柴深回到車裏，放平座椅躺上去，過了三分鐘才大叫一聲：“啊！！她到底什麽意思！！”是確定戀愛關系嗎？還要了解什麽？？不再是觀眾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想不明白，越想越煩躁。暧昧時她忘了一切，結束之後才發現，得到的只是暧昧，沒有確定關系，沒有任何實質性進展，就算是約*也沒有成功。
回到家跑上二樓，挑了一把碎玫瑰鹽石放在銀鎖裏，點上一滴真正的玫瑰精油。想掛在床頭捕夢網上，又沒有意義，回到床上就睡著，醒來就離開臥室了，有時候幹脆睡辦公室。幹脆拿回去，放在辦公桌上——拿一個雍正米黃釉菊瓣盤盛著。
張摩可能想要一個成熟穩重社會經驗豐富、健康活躍的商圈精英大姐姐。我不是。我除了有錢和會賺錢之外，別的都不太行。我朋友圈裏那些喜歡滑雪跳傘風力帆船的女士們大概更能和她有共同話題，她可能會覺得我很無聊。
運動/社交都影響思考，必須絕對安靜，專註。自行關禁閉的工作狀態，一成不變的生活，兩點一線的生活就五十米——從床上到書桌。
十多年不變的單調和虛弱。又沒有游艇和跑車，不愛動彈，不愛說話。戀愛就要在一起玩，可柴深不想玩，她比較能接受的戀愛活動有三種：躺在沙發裏閑聊；躺在書房裏看書或電影——窮人沒有單獨的影音室；床上。
從電腦座艙裏蹭下來，換到書桌上，坐在大大的真皮轉椅裏，扒拉著桌子轉了兩圈，仔細打量自己的屋子，就……挺方便的。亂，但沒法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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